安全期:安全期避孕:结果又作了一回妈妈
20岁时,由于对文学的狂热,糊里糊涂地爱上了一个比我大一辈的小报主编,他叫杭。他有一个成熟男人的魅力,第一次见面,我就动了情。
女孩子和中年男人交往是危险的,开始时我还能保持女孩天性的警惕,慢慢当我一步步陷入爱的泥沼,终于我们有了肌肤之亲。还记得第一次,他熟练地褪去我的上衣,用他温暖的大手轻轻抚摩着我的肌肤,那种眩晕的感觉让我彻底沦陷!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可遏止。每次他都很满足,他的满足使我感到更深的幸福。
我知道我们一定长不了,但我无法自拔。独处时我常会偷偷地哭,恨他入骨,可一旦他出现在我面前,我又会满怀柔情地待他,尽量给他最大的满足。就这样过了3年,觉得特别累,做贼一样的感觉。为的是什么?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虽然我们一直都做足了避孕的功课,可我还是怀孕了!就在我们认识的第四年的夏天。
当我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他时,他并没有表现出我料想中的那样惊喜。只是,长久的沉默,然后挂断。过了半晌,他又给我打过来,甜言蜜语安慰了许久,最终还是一个意思,让我打掉。我的心一刹那变得冰冷,还是六七月的天气,我却仿佛没有了体温。第一次,我没有答应他的要求,我决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那年圣诞节前,我筹备着我们的相识纪念日。一个噩耗传来,杭去平顶山出差,不幸遇车祸身亡。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第一次斗胆打电话给他的夫人,她的哭泣证实了这个不幸。不知道怎么挂电话的,两眼黑黑地在房间里一直坐到天明。没有眼泪。
三个月后,孩子平安地降临在了我的身边。是个儿子,很像杭,那一刻,我终于泪如泉涌,我给儿子取名叫思杭。
我开始关紧自已的心扉,稍有男人表示好感,我就慌张地逃开,或者表现得相当恶劣,把他们吓退。一个人清静是清静了,但很孤独,有过性体验的我有时会产生无名的烦躁,我学会了借酒消愁。
好友洁劝我去看看心理医生,人生路漫漫,真要一个人过,太不现实了。她自作主张,给我找了个咨询员康,上门服务。据说康曾经有一个幸福的家,妻子两年前病逝。我对他并不合作,他问什么我都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洁急得直捅我。
康认真地看着我:“小姐,你如果想糟蹋自己,就别再浪费我的时间。”
激将法把我逼得一跳三丈高:“我比谁都正常,你请吧。”
康不再给我诊治,却隔三差五地来找我,总有他的借口。渐渐地我察觉了他的目的,于是开门见山:“我有儿子,我对婚姻失望透顶。我不想当刽子手,你好自为之。”
包裹的茧露出了口子,康开始对症下药。经过多少次唇枪舌剑,我们的心慢慢靠近了。洁不失时机地向我罗列康的一大堆好处,并劝我,有些机会错过了会后悔一辈子。我当然不想一错再错,但我需要真诚的感情。于是我把跟杭的种种通通告诉了康,康从不显出厌烦,而是从心理学的角度一一解释。一切都是过去,既然活着,就要活得光鲜明丽,自已做个牢囚住自己,类同行尸走肉。康的分析鞭辟入里,我心中的暗室开始有了一线阳光。
与康相恋,这或许才称得上我的第一次恋爱。在康眼里,我美若天仙;而康,则是我的快乐之源。有了这样的感情基础,做任何事都是那样自然。康不仅是个优秀的心理医生,还有很丰富的知识。在他的调教下,我体验到了地表在身下裂开的感觉。
康有个6岁的女儿,最会逗人开心,总说,阿姨比妈妈还好,原因很简单,我会津津有味地跟她玩所有小女孩都会陶醉的游戏。
家里有了两个小淘气,我们不准备再要孩子。因而“安检”措施做得格外严格!体温表,日历,套套,十八般兵器全都搬了出来。可那小蝌蚪的生命力竟然顽强到了我们意想不到的程度,我们一不小心又“弄出了人命”。当我发现时为时已晚,都一个多月了,吃紧急避孕药显然是来不及了。就这样,康陪我走进了市妇幼保健院做了人流手术。手术很成功,我也恢复得很快。这段时间康成了“家庭主夫”。大小的活计从不让我插手,对我说:你好好歇歇吧,才手术完,要不是我贪图一时之欢,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痛苦了。我爱怜地看着他,幸福地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我很庆幸,我找到了这样一个给我幸福的男人。
手术后的前几天康还能“守身如玉”,没过几天,不习惯禁欲生活的他就跃跃欲试,看他猴急的模样,我的肌肤也分明感到了阵阵饥渴。一天,我正跷着腿陷在沙发中看电视:“老婆,把我的衬衣递过来!”“哦!总是丢三落四,懒虫!”我从衣橱找出他的衬衣,送进浴室。刚到浴室门口,被他一把拉了进去!吓我一大跳。“喂!喂!你……”嘴被他火热的双唇堵住。双臂从我的腋下穿过,紧紧箍住了我,我立即明白了他的“不良居心”。水从头上细雨般飘飘洒洒,浸湿了衣衫,模糊了视线,满室的氤氲与春光。他摩挲着我若隐若现的乳房,紧紧地把我挤到了门上。自从流产后,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热烈地吻我,身体里那丝小火苗在他霸道的拥吻中被渐渐放大,点燃。“嘿!别忘了戴‘帽子’。”(平时我俩都习惯于称呼套套为帽子,因为它的确是我们俩的缠绵“安全帽”)“你才手术没几天,大姨妈都没来呢,哪儿会种上种子呢?”边说边得胜的将军似的猛撞我几下,我不禁轻哼了几声,他一脸坏笑。拗不过他,只好任他妄为了。于是我们从门边不知不觉缠绵到了洗衣机上,又不知不觉双双滚进了浴缸,我的身体渐渐在他怀里融化……
两个多月后,大姨妈还是迟迟不肯光顾。康说可能是身体太虚,气血不足吧,得补补。于是,煲鸡汤,炖猪腿,把我撑得弯不下腰。大姨妈却还是一直杳无音信。渐渐我发现食欲越来越差,开始怀疑是油腻的东西吃多了,可后来越来越不对劲,我甚至闻见油的味道就反胃想吐。我是过来人,当初怀思杭的时候有段时间就像这样。额角开始冒汗,赶紧逃也似的跑到了医院。
果不其然,我再次被“流弹”击中!胎龄已经三个多月了。掐指一算,不对呀!那个时候我刚流完产的,怎么可能?就是怀孕也不该在那个时候呀?莫非是那次和康在浴室中云雨的时候就已经种上了?搞不明白!心里一串问号。无奈,只好再次走上冰冷的手术台,接受那让我恐惧的冰冷惩罚。在上手术台的那一刻我心底仍在疑惑:你从哪里来?我的小孩!
点评:人们经常念叨这么一句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句话用在避孕上再恰当不过。传统的“安全期避孕”效果已经被反复证实是不甚理想的,所以安全套成了大多数人的首选。
然而,在采用安全套避孕的时候大多数人仍然存在侥幸心理,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摆脱那个甜蜜又无奈的“圈套”。有的在妻子月经期前后不用套,有的在妻子生完小孩或流产完后不用套,这些都是不安全的避孕方式。
科学已经证实,女性在情迷意浓情绪激动的时候,即使是在安全期也可以出现排卵。并且,女性排卵次数并不是原来人们所熟知的一月一次,而是可以一月多次。
回到本文话题,主人公和康认为刚流产几天,月经尚未光顾,又哪儿会排卵“中弹”?其实,一般女性在产后或是流产后21天左右就会恢复排卵功能,而月经一般恢复得比较晚。在产后首次月经的两周前排卵功能就已经恢复,这个期间如果有性生活,同样可能再次怀孕。这种月经晚于排卵的时间倒置是导致许多女性二次受孕的重要原因。因此,产后或流产后避孕工作照样马虎不得,不要贪图一时之欢,坏了避孕的“长远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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