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噁心感就在刚刚听到声音的那剎那,用力的往喉咙冲击,昨晚的放纵一股脑儿的往外发洩,好像在证明自己不适合这种生活。是又怎样?远在异地回台北的火车上,她默默的想着那个老男人流着泪。老男人今晚又放她鸽子了。她真的很喜欢他。跟男人在一起她就像是在唱单簧一样,男人或许已经结婚或许有女朋友了,但是她从不过问,她深深害怕如果问了就会打破这脆弱的牵绊。
这次她豁出去了,报复性的回到家之后穿上战服踏着三吋高跟鞋出门狂欢。她想要放纵自己。她想要隔天醒来时在哪里都好,旁边是谁都好,她不想再一个人了。
几轮酒过后模模糊糊跟着一个不怎样的男人回家,不怎么样的男人用力的在她体内进出,她用力的夹紧男人的腰,有些时候她用力的闭起眼睛想像成老男人 ,『但是老男人体力没有这么好耶!』一瞬间脑中闪过这句话,噗嗤一声她笑了出来,不怎么样的男人一脸狐疑的停下来看着她问:
什么事这么好笑?没有,脖子有点痒而已。她回答
不怎么样的男人接着继续他的活塞运动,折腾一晚,最后这男人把激情喷洒在她身上,并倒在她旁边喘气。
她悠悠的望着天花板,想着老男人现在不知道在干嘛。然后悠悠睡着。
隔天醒来,头痛欲裂。「醒了喔?」昨晚在她身上进出的陌生人有点煞风景的对她说。
一阵噁心感就在刚刚听到声音的那一剎那,用力的往喉咙冲击,昨晚的放纵一股脑儿的往外发洩,好像在证明自己不适合这种生活,或者其实是在证明对这个不认识的男人是因为喝多了,才愿意接受。
男人约她去吃早餐,她默默的起身穿衣服。或许她会答应、男人或许会跟她要联络方式、或许会变成砲友或是伴侣,时间久了他会希望当他的女朋友之类的东西。
『炮友变女朋友,这有可能吗?』她想。她大笑三声,男人问她在笑什么?看看吧,我不喜欢吃早餐,下次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