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彷彿只在意少年少女的春梦,有没有人想过,老男人的春梦,是什么形状?不只是老男人,还是他自己口中的老 Gay!已出柜的医生诗人陈克华,不忌讳谈性事,比起真枪实作,春梦是什么滋味?
这些白日春梦似乎有助于心理健康的证据。稍微有创造力的人,可以闭上眼睛制作不为外人所知的奇怪的入胜场景和影像,比较被动的大脑,向a先生求助。多年前,没有见面的网民打来电话,说昨晚做了春天的梦,对方是我。多年来一直留着这封信,作为对自己无上的美。
为什么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有做春天的梦呢?是那个永不回头的青春带走驱动春梦的激素吗?还是看惯世事的大脑不能再创造更刺激灵魂深处的性爱场面?不再做春梦,代表自己真的老了吗?新人一代告诉我,他的春梦决不是一对一,而是在床上亲切的画面,而是很多人,不仅做爱,中途恐龙闯入,僵硬的尸体被追赶,外星人被搅拌等情节也很兴奋。
纯a电影剧本的春梦在21世纪必须摩擦幻想、悬疑、恐怖、科幻和暴力。显然,春梦与现实生活经验密切相关。人过中年不仅不做春天的梦,内容也过时了。我记得初恋那样的第一个春梦,那种心悸,那种恐惧,那种喜悦,像悟性的洞穴一样的生命的另一个境界,身心贯穿于两股之间的热流,一体化,忘记我的经验,谁能忘记!诗人夏宇说:我想成为没有经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