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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伴侣,可是他是位爱滋感染者

发布时间:2021-06-15 12:01:11

仔细看爱滋感染者和伴侣之间的生活,通过他们的故事看到社会对爱滋的污名化和歧视,但他们仍然用爱超越困难,试图理解爱滋的正确知识,尊重他人。阿生当时在脸书个人网志上发表的文章《他是我的伴侣,他是爱滋感染者》,其中一方是感染者,另一方是非感染者的不同伴侣。非感染者一方面面临的压力和挑战也诉说着从纠结到逐渐接受的经历。阿生再次写作,在个人网志上写下与阿宅交往三年、三个月的点滴心情,是为了三年后写的。西方情人节前夕,让大家看到社会对艾滋病的名字和压力是真实的,情感的纠结和复杂也是真实的,爱情可以超越疾病。

交往至今已近三个月,发生的事情数不胜数,无法记住。只能偶尔通过文字的记录来写,这样生活中的一些故事才能得到充分。但不幸的是,我真的是一个散漫而大规模的人。我总是很快忘记生活故事。幸运的是,脸书给了我一个很好的记录方式,让我的生活完全储存起来。直到前几个月房子问我要不要写后记,一个男生看到文章就敲了我,问我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才想,也许我能写什么,写什么,让故事完整实用。于是我花了三个多小时看了一遍关于爱滋问题的动态、抱怨、讨拍,细细咀嚼了每一个生活事件和爱滋对我生活的影响,让他再次成为一篇让人看到和理解的文章。

这也是一个真实不能再真实的故事。事实上,风暴可能还没有结束。去年年初和你吵架,家庭关系一度破裂。我去苗栗和我的房子过年,我很难过。我第一次没有和你一起过年。幸运的是,我终于恢复了。到目前为止,在三年多的交往过程中,我和父母从之前的强烈争吵、相互责备、不体谅、冷战,到最近几乎没有谈过,这件事在家里似乎成了众所周知的话题,却无意中碰过。或是偶尔看到我去演讲,或是偶尔看到报纸杂志,看到新闻,会拿爱滋出来说说嘴,谈一些现状,就再也没有交集了。偶尔妈妈可能会在和我独处的时候突然泪流满面的表达自己的情绪,和他关系和我一样密切。偶尔这种情绪很难承受,她会以极度不耐烦的方式回嘴。但是,仍然为母亲在这件事上所受的压力和委屈而心疼。

一天晚上,我和父母一起在客厅看电视,偶然抢到了热血之心的电视首映。看着电影里的人一个个呈现的悲惨局面,他们还是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爱。而且我在一旁焦虑不知所措,赶紧拿着平板上的脸书问我该怎么办。爸爸在那在问我妈妈这到底是什么,我妈妈沈默不语。直到电影后半段,答案揭晓,是爱滋。气氛冷得像凝结一样。在结束之前,我还不知道该不该先逃离现场,爸爸就开口问我有没有想说的话,我很难开口,只有硬挤出几个字:"这不是现状,而是描述过去的爱滋历史,与同志和爱滋污名的斗争。爸爸叹了口气,问为什么电影里有人带着黑点生活。我回答是因为过去医疗不了解爱滋病,目前几乎没有类似的情况。接着他说:你要知道,既然你以服务这样的人为一生的志向,你就必须和这些人一起度过一生。

他们会受到社会的歧视,需要陪伴,讨厌社会。这些都需要大量的能量才能度过。爸爸很高兴你能选择做这些事情,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作为爸爸,我一定会心疼你的辛苦,希望你能健康的陪伴这些人,为这些人的权益而奋斗。然后我的眼睛湿了,哽咽着吐不出话来,只回答我知道。爸爸说了这些话,我知道他们想在一次又一次的争吵、冷战、交流中学习他们从来不想主动学习的东西。她们挣扎,或伤心,但由于儿子的选择,她们必须学习。然后我渐渐明白了,看到了爱,看到了爱和社会,看到了爱和歧视,所以他们不再只是担心我以后会不会被感染,更多的问题是孩子的路好难走。

好难走,但他想要的还是会牵着我的手,陪我度过。我知道他们的意思,这样的话听起来很支持,希望儿子不要那么累,告诉我愿意支持我。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什么时候会累瘫,什么时候会感染,但无论什么样回家,他们仍然是自己的孩子带着父母去演讲下半年10月,我带着他们去中正现身说法同志父母的过程,他们事前的过程。他们害怕在现场被问到艾滋病的问题。我安慰他们,我会因为是主持人而直接拒绝问题,或者他们觉得可以回答,想说什么就回答自己的能力范围。幸好没有类似的问题。但是在这些事件中,我看到了你的焦虑和压力,我会感到难过。我自愿选择做爱滋关系人,你却为了我成了爱滋关系人。

您的焦虑来自父母的身份,很多长辈都质疑过你,为什么父母不能保护和控制孩子,让孩子在高风险的环境中。我不能为你承担,只能默默感谢你愿意承担。所以每次去找朋友筛查,从血被抽出手臂到结果都会忐忑不安。脑子里会经常跑过可能被感染的后续问题。怎样才能向父母承认我是感染者?面对未来的生活,父母会责怪我没有用强烈的手段阻止我和我呆在一起吗?事实上,我更害怕的是,有一天我会感染吗?听过我演讲的人都会觉得我骗了他们,觉得我骗了他们,说和感染者交往安全,可以学会接受。上一篇文章转载后,我作为感染者的伴侣在演讲场合分享。好像是告诉每个朋友甚至接触到这个信息的人。和感染者相处并不可怕,也不用担心被感染。但是我成了感染者,让他们不再敢接触感染的朋友。

事实上,我很担心。在每一次演讲中,我主要告诉朋友的是,艾滋病不再像我想象的那样无法控制。与艾滋病感染者相处可怕的部分是病毒是否会传染给对方,但真正无法让感染者和感染者的伴侣过上好日子的原因是社会仍然不友好。但是我的压力仍然存在,或者偶尔会困扰我。或是偶尔我会在低潮时后悔公开自己感染伴侣的身份,比如被很久以前的约炮对象骂了一顿,没有告诉他与感染者交往的身份,导致他知道后。但是也许到目前为止,我对自己可以公开谈论感染,还是觉得有价值的。

我和伴侣之间的爱滋,除了刚开始相处的时候,我们可能会因为爱滋的存在,互动或者有些不自然,会问,会担心。但渐渐地,这种担忧也许已经几乎消失了。剩下的就是我们两个了,因为爱情会带来彼此的焦虑,我们可以学会理解对方的困难和情绪,或者包容对方。只是你逐渐发现自己的数值在每次回诊时越来越差,可能会逐渐接近需要吃药的地步,感觉到“我知道吃药对你有很大的制约感,但我们可能会很高兴面对艾滋病药物和我们的情况。

偶尔不小心忘了吃,反正也补不上,只要下次提醒自己记住。事实上,我非常感谢你从与你交往开始,了解爱滋,从爱滋到更多性别问题,从你身上学习或一起讨论的东西数不胜数。很高兴我有这样的缘分遇见你,所以我开始学习这么多东西。和你一起成长真的很有价值。将来无论有什么困难,请让我和你一起面对前进。学了很多关于爱滋的东西,学会了理解别人因为爱滋的焦虑,在和各种朋友接触的焦虑中,试图理解别人的故事是什么,这可能会让我成长,更加关注弱声音的存在和被看到。

我可能无法陪所有感染的朋友走过焦虑,但我还是会尽力让自己成为一个可以被发现的标杆,让每一个面对爱情焦虑的朋友都能放心的和我说话。

关键词: 艾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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